《内经》有八风的说法吗?什么是八风?
太阳和月亮的运动不仅形成了四季,还导致了风、雨、寒、温的气候变化。《汉书·天问志》云:“月有风雨,日有冷暖。”意思是月亮的运动导致风雨的产生,太阳的运动导致冷温的变化。风在气候变化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医学和易都重视八风的作用。《内经》非常重视感冒的病机:“风为百病之源。”(《玉机真脏》)[1]“邪风来时,病如风雨”(《阴阳应似大论》)[1]?又云:“天有八风,经有五风...八风致邪,以为经络中的风触及五脏,邪气就来了。”(金葵严阵)[1]?但《内经》八风之邪有其规律性。《灵枢九宫八风》专门论述这一规律,对八风进行了详细的描述:“风从南方来,以大而弱著称;.....风从西南方向吹来,叫牟风;.....风来自西方,叫做冯刚;.....风从西北方向吹来,叫折风;.....风来自北方,称为大港风;.....从东北方向吹来的风,叫猛风;.....从东方吹来的风,一阵微风;.....风从东南风来,称为弱风。”易经中的八风名称分别是风(对应北位)、条风(对应东北位)、明风(对应东震位)、清明风(对应东南位)、景风(对应南位)、凉风(对应西南位)、和合风(对应正位)?
两套八风虽然名称不同,但本质是一样的,都与八卦的“卦气”理论有内在联系,因为两套八风系统都与四时八季和后天八卦方位有关。《白虎舒同·郑八风》有云:“风也可爱。养事成功如八卦。”但在1977年,富阳县双谷堆西汉汝阴侯墓出土的《太乙九宫占盘》,其“九宫名称及各宫节气天数与《灵枢·九宫八风》第一图完全一致”[4]?可以证明,八卦“卦气”理论至少在先秦时期就已存在,并与八风理论有着内在的联系。补充证据是《史记·法书》记载:“凉风位于西南次元,主地”。因为坤是地,所以凉风在这里一直和西南坤位置搭配。司马迁对易的研究可以追溯到汉初的田和。所以这个时候“卦气”理论应该已经存在了,这就进一步证明了刘大军先生“卦气在秦以前就已经存在”的论断是多么正确!因为不是本文的重点,这里就不赘述了。?
在《内经》中,还有一个人与“卦气”理论直接相关:“春宜温和,夏宜温和,秋宜温和,冬宜温和。因此,在冬季至日的第四十五天,阳略高,阴略低;夏季至日的第四十五天,阴稍高,阳稍低。有时阴阳与脉有关,期失。知脉分期,故知生死。”(《论精脉》)[1]?以魏翔所谓“冬夏至日,八风之序立,万物自然,各有其常职,不可相关。东方之神太昊,借地震之机,治四春;炎帝,南神,乘骑离衡思夏;西方之神少昊,顺势抱秋;北方之神颛顼,趁营持权过冬;中央委员之神黄帝带坤根绳下凡(《汉魏传奇》),目的相同。?
根据不同节日的风向不同,八风可分为真风和虚风:“因为风总是占着的。风来自它生活的故乡,是真正的风,是主命,是万物的长期耕耘;从其冲虚风来看,伤者也是主要杀手,也是主要受害者。”(《九宫八风》)[2]?真风是正风,虚风是邪风。所以要“待虚风而避之。故圣人宜避虚邪,如避箭石,邪能害之。”(《九宫八风》)[2]?
在八风学说和八卦学说的应用方面,易与易的区别在于:前者着眼于天道自然以确立人性,后者着眼于天道现象以推动人的生理病理。第一,《内经》的八风学说在日期划分上更加细致,除了干(又称天门)和失(又称地虎)。而《易经》八卦“卦气”的八风都是45天为主,也就是360天。前者更接近一岁的实际数字。?
第二,等待天气的方法不同。《内经》主张人的疾病可以由八节之日而破,说的是“先有雨,后有干。”张景岳注云:“风雨来早,气足,故多雨;风雨后来来,其气不足,故燥。“但易经中的八卦‘卦气’论,是以八节交接的日期为准,气会在相应的时间释放出来。如“干,西北也,主立冬,人,白气出直干,此义也。怒出右,万物亡,怒出左,万物伤。”(第200页)[5]?其余卦类推,气的盛衰根据早晚之气的到达而定:未至则气盛,未至则气虚,这就进一步匹配了自然之气(天气)的不足与人体经络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