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为什么要祭祖扫墓？

中国人讲究慎终追远，出现了无数与这种观念相适应的祭祀活动。随着历史的流逝，这些活动大多已经衰落，只有清明节的扫墓活动流传至今，因此被专家们视为最古老的民俗之一。

一般认为，清明节扫墓的习俗是为了继承寒食节的传统。“唐朝以前，扫墓是在寒食节的时候。把清明节和寒食节混为一谈是从唐代开始的。把寒食扫墓和清明扫墓混为一谈，始于唐代”(陈、陆连荣《中国节日及其起源》，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1989)。

那么寒食扫墓的习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是自宋代以来又一个有争议的问题。

宋代诗人欧阳修说:“五代礼乐坏，因寒食野祭而焚纸钱。“换句话说，寒食扫墓的习俗是五代才开始的，这是礼法废除的结果。

后来有人指出，寒食扫墓的习俗至少在中唐时期就已流行，根据宗元七年(812)的圣旨:“常参加官寒食者访墓，在几内亚者听节而归，其他州府皆停奏。”后来有人注意到《旧唐玄宗》书中“寒食上坟，应编成五礼，永为不变之风”的记载，断定寒食始于唐玄宗盛世扫墓。如《胡光志书》说:“墓祭，士不令庙祭，宜上墓，始于唐。”这个结论影响很大，很多介绍清明扫墓的作品都被沿用下来。

有人从《唐·姚辉》卷二十三《寒食祭礼》中找出唐玄宗二十年(732)圣旨“宜上坟”的原文:“寒食上坟，礼不成文，自近代流传下来，浸成习俗。士不喜庙，何以示孝？去墓地是明智的...而且还是放入仪式中，永远是套路。”可见，这一圣旨只是以法令的形式，认可了寒食上坟这一民间习俗，而非习俗的起源。

民间传说中关于寒食扫墓的来源有两种说法。据说三国时诸葛亮治蜀，深得民心。但他死后，朝廷并没有为其建庙，民众就在寒食时在田间的路上祭拜。后来朝廷自省，处理不当，正式在诸葛亮祠堂(刘备)附上祭品。但寒食野祭的习俗已经形成，并演变为祭扫祖先坟墓的祭祀。另一方面，据说寒食节和寒食节扫墓的习俗是在春秋时期同时形成的，都是通过纪念隐士来推动的。

也有人认为寒食扫墓起源于古代先民在春分时祭祀高启的习俗。高智是最高的母亲。在人只认母不认父的原始社会，高母就是祖宗。祭祀高启就是祭祖。最初的寒食节是在二月下旬，与古代祭拜舒高的时间一致，所以唐玄宗把寒食节确立为祭祖的节日。后来寒食节减少到最后三两天，或者直接和清明节结合，于是寒食节扫墓就成了清明扫墓。

甚至有人做出“釜底抽薪”的理论:不仅寒食扫墓始于唐玄宗，就连清明扫墓也不是由寒食节习俗转化而来。据《唐·姚辉》卷二十一《墓赠》记载，永辉二年(651)，有关部门向献礼:始皇帝(即唐太宗)在世时，要在“朔、望、冬、夏、腊、清明、社日”向墓(即墓)进贡。皇帝“从之”。可见，唐力皇家清明节的墓葬祭祀制度自唐太宗统治时期就已确立。再往前追溯，可以发现这种礼制其实是在汉代形成的。唐太宗张淮为《后汉书》作注时，引用了应劭的《汉·关彝》:“秦始皇始睡于墓边，故汉未改，皆墓以黯、望、二十四、三伏、社、蜡、四时为基。”应少所谓的“二十四气”应该包括清明。因为早在汉代的《淮南子》、《舒威易通卦言》、《孝经沈复气》中就有记载，二十四气与现在的二十四气是完全一致的。

那么，汉代的清明节遵循了什么传统呢？唐初“二十四气”有墓祭祀怎么变成了“惟新月、望、冬、夏、腊、清明、社粮”？唐代皇室的清明扫墓祭祀和民间一直流行的寒食是并行上坟，还是同源异流最终统一？不把这些问题逐一区分清楚，似乎就无法彻底揭开清明扫墓的起源之谜。

(此消息摘自《上海丧葬文化研究》杂志2004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