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怎么解释北方比南方冷?
开合的记录,有规律的暴风雨,对桃花、梅花和候鸟的观察,都始于这一时期。陆的《春秋》、夏的《郑潇》和《礼记·月令》虽然是秦汉时期的著作,但它们仍然是世界上最早的物候学著作。自西汉以来,我们的气候知识逐渐积累和增多,这种浩瀚而丰富的经验流传下来,成为民间的气象歌词,如“日出不出门,暮行千里”等谚语。在文人手中,他们引入了诗歌,比如苏东坡的诗“黄梅雨三点断,万里先来海”。中国当地的天气歌谣和谚语来源于对自然现象的了解,其数量之多在世界上是无与伦比的。朱炳海先生过去曾收集过当地的天气歌曲,并制成专书,但他收集到的只是一部分。总的来说,从西汉开始,我们的气象知识从三个方面发展:(1)观测范围的普及和深化。(2)气象仪器的创造和应用。(3)天气中各种现象的理论解释。在这三个方面,我们的祖先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就。直到明朝初年,也就是15世纪的时代,我们对气象学的认识在很多地方都是超越西方国家的。
(1)在《史记·天官书》中,气象学和天文学被混淆了。自西汉以来,对干旱、洪水、严寒、霜雪、冰雹等特殊气候的记载不仅持续增加,而且记载的地理范围不断扩大,此类记载的细节也很不一致。在各个时代,都城所在的地区总是特别受关注,比如东汉的河南,唐代的关中,南宋的浙江,气候记录都特别详细。从这样的记录来判断1800年东汉到明清的气候变化有很多问题。然而,如果处理和选择得当,它仍然可以作为有价值的信息。比如南宋,都城在杭州。从高宗绍兴五年(1131)到李宗丁敬五年(1264),杭州晚春有41场雪。从这个记录中,对比杭州春季最后一场雪的日期,也就是春季最后一场雪的日期,我们可以推断,南宋的春季降雪比近几年晚了两周,但与上海的最后一场雪接近。也就是说,在12和13世纪,杭州的春天比现在冷了一摄氏度。在我们的史书和地方志中,古代气候记录的丰富程度是世界各国无法比拟的。到了明清时期,天气记录更加详细。北平故宫的档案原来有北京、江宁、苏杭等地的雨阳记录,其中最古老的记录是北京的。从雍正二年(1724)到光绪二十九年(1903),180年,每次雨雪都有日月之时,可惜没有大小。
(2)在气象仪器方面,雨量计和风力信号系统是中国人发明的,远早于西方国家。《后汉书·张衡造杨嘉元年(132)候风地动仪》中的张衡传,在《后汉书》中,只提到了地动仪的构造,却没有一个字提到候风仪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有人怀疑地动仪是仪器,其实不是。《三辅黄图》是后汉或魏晋时人所作。书中说:“长安宫南有灵台,高十五米,上有天仪,为张衡所制。又有风,风在动。“这是明冯明祥吴桐部的另一个文书。汉代虽不知其制作方法,但据《观象戏詹》一书记载:“风在何处候,必在高远处。竖起一根五英尺长的杆子。在竿头做个菜,顶上做三脚,两脚立在外面,一脚扎下来往里转,风来了就转,回头看,口里捧着花,花拿着。“由此可见,张衡的《等风》与《西楼待鸡》有异曲同工之妙。西方的候鸡开始记载于12世纪,比张衡记载的晚1000年。雨量计也是中国最早的应用。宋和秦合写的《几书九章》中有一个计算雨量器体积的计算问题。到明朝永乐末年(1424),全国各郡都被要求上报降雨量。当时各郡都发雨量计,一直发给朝鲜。朝鲜的文选编制中,有一段是关于明代的雨量计系统的,总长1尺5寸,圆直径7寸。清朝康熙、乾隆年间,先后向国内郡县和朝鲜发放雨量计。日本人和田先后在大邱和仁川发现了庚寅年(1770)赏赐给朝鲜的雨量计。它高1英尺,宽8英寸,上面有一个由黄铜制成的刻度,用来测量降雨量。这是目前所知世界上最早的雨量计,西方直到17世纪才开始使用。
(3)气象民谣应视为气象学中的感性知识。要得到对天气现象的合理解释,必须从感性阶段发展到理性阶段。比如毛主席《实践论》中说:“要对丰富的感觉材料进行思考,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表及里的努力,产生系统的概念和理论”,这在古代气象知识中尤为重要。因为在中国古代封建社会,皇帝的地位是代天行事,所以每当遇到水旱灾害,皇帝都想通过祈祷或者做点别的事情来改变天气。东汉王充第一个指出这种唯心主义的不可靠性。他在《论衡·余明篇》中举了许多例子。他的结论是:“人不能用行动去感受天空,天空要回应没有伴随的人。”雷、电、冰、冰雹是空中最恐怖的现象,很多人认为是空中的雷神或者龙王在作祟。王充在《论衡》中发表的《与》两篇文章,彻底揭露了这种迷信,并使雷事业符合现代理论。他说:“雷是太阳激出来的,怎么会清楚呢?正月太阳移动,所以正月开始打雷。五月阳光明媚,五月的荀蕾也是如此。秋冬阳光,所以秋冬雷潜。”王充是唯物主义者,他的革命思想应该会对中国的科学产生发酵作用,就像西方15世纪哥白尼推翻太阳绕地球转的理论一样。可惜他对孔孟的批判不仅是封建帝王的禁忌,也得罪了当时的文人。所以他的理论从来没有被重视过。到了宋代,气象学理论受到了一点关注。北宋的沈括对天气预报非常用心。据孟茜·毕坦说,他对天气的预测非常准确,这一点受到宋神宗的高度重视。他出国旅行时,五点钟就起床了。他看了看周围明亮的星星和月亮,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然后他出发了。直到中午,即使我留下来。这样的风暴很少。时至今日,四川、贵州等地乡镇的客栈门前,写在纸灯笼上的对联,上面写着“趁早别走,鸡鸣早看天”,仍然是沈括的遗风。沈括解释彩虹说:“彩虹,雨中的日影,阳光雨露,即其存在。”可惜他当时不知道有折射。南宋朱比沈括更重视性与雨之理。《朱子语录》说:“蒸即雨,似米甑,其汽沉郁而滴。气体被蒸汽化,变成雾。电饭锅不盖,其气散而不收。”这是一个很浅薄的比喻。一旦说出,就很容易知道。就像地球绕太阳转一样,现在妇孺皆知,但以古代的知识水平,要创造出这种解释并不容易。
从明初开始,中国的知识分子就被八股文所困扰和束缚,对气象理论毫无建树。西方是在明朝后期,因为伽利略和他的门徒发明了温度计和气压计,以及其他物理学上的重大发现,气象学才逐渐被确立为一门自然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