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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天山下雪,没有花,只有冷。”诗中所指的天山,其实并不是今天新疆的天山,而是横跨甘肃、青海两省之间的广大地区的祁连山。匈奴语称天空为祁连,海拔高,气候恶劣。祁连山主峰的山顶终年积雪。夏历五月恰逢夏季至日和小暑这两个节气,是一年中最热的季节。然而在祁连山上,只有皑皑白雪,那里有灿烂的春花,那是一个人们可以想象的非常寒冷的世界。诗人引用“五月”来告诉人们,盛夏依然如此寒冷,其他三季春、秋、冬的寒冷,说明这是一种罕见的手法,在诗歌中经常使用。
“笛声里听过《折柳》,春天里没见过。”虽然战士们直到夏天还在经历严寒,但他们心里未必没有对春天的渴望。笛子原本是羌族的乐器,但到了唐代,在广大的中原地区已经非常流行,而“折柳”原本是乐府横吹歌词中的一段音乐,充满了离别的愁思。比如王之涣的名句“羌笛何须怨柳?《春风不过玉门关》是羌笛演奏的《折柳》的曲调。这首诗中的“折柳”一词是双关语。从字面上来说,就是士兵在祁连山驻扎多年,根本看不到内地常见的春风柳的景色,只能吹“折柳”的曲子,而真正的春风却吹不到他们身上。更深层的含义是古代乐府“柘杨柳”所隐含的深刻历史内涵。这首古歌是这样唱的:“上马不抓鞭,则转杨柳枝。”在沙发上吹笛子,担心害死旅人。“换句话说,从字面上看,我们今天的读者可以理解,边境是一个没有春风的冰冷世界;但当《断柳》的曲调在古老的边陲响起,会牵动多少热血男儿对故乡的思念。中唐边塞诗人李益在《守乡墙夜听笛》中有一句名句:“不知何处吹芦笛,欲招人通宵看故乡”,是李白两句诗的最好注脚。但李益的诗写于中唐,国力已衰。所以不经意间,他把国运影响的边防军士气全部带了出来,让人看了就心酸。但李白正值盛唐,所以笔末的情境充满豪情,是一种情境,但又显得洒脱无悲。
“晓随金鼓,夜抱玉鞍。”金鼓是一种军事乐器,由金属制成。它是战时为了命令士兵停止进攻而敲响的,所谓鸣金收兵。鼓是战鼓,敲鼓是对敌进攻的号召,所谓高空。可见军纪之严。虽然说是“黎明即战”,但已经不用整天行军打仗了。也是举一反三的方法,不能机械地理解为只在黎明作战。白天,士兵们浴血奋战保卫国家。为了奋勇前进,他们晚上不敢放松。也许说“晚上睡在玉鞍上”更合理,但“抱”字比“枕”字更形象,可见军营中的高度警惕。似乎只要有风吹草动的迹象,士兵们就会立刻跳起来收拾”。这幅对联虽然只有十个字,但一是“晓”二是“夜”,就点睛之笔地把那些日夜驻守边区、英勇杀敌的战士们的宝贵精神和高尚境界,展现在读者面前,让人不能不佩服!
至此,全诗一口气直下六句。如何收尾,李白花了不少心思。果不其然,在对联的最后,诗人转笔,不再继续前面的描写,以一句典故结尾:“我愿腰斩楼兰。”这是借用西汉傅子介的一个故事。楼兰,汉代西域之名,位于新疆罗布泊西部。汉武帝在出使西域的途中,与西域进行了交流,使臣经过这里前往大宛等国。现在仍有这座古城的遗迹。楼兰王因为贪财,屡次杀害西汉使者。西汉元丰四年(公元前77年),傅子介被霍光派去斩首楼兰王,为国建功。“愿”是情态动词,加上“志伟”二字,语气直白,充分表现了边防军的忠诚,使全诗在一种极其高昂而激动的情绪中戛然而止。
这五律,没有遵循一般的两句连变的规律,而是根据诗歌内容本身的要求展开的,分为非常罕见的前六后二的结构。前三句全方位描述边疆。第一个是“天山五月雪,无花冷”,气象条件不好。第二首是“我在笛声中听过《折柳》,却从未见过春天”,是一个军人在苦难中的快感。第三个是“天亮打金鼓,晚上睡玉鞍”,这是一场残酷的战争洗礼。以上背景后,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