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是威远1000字

我爱我的家乡武汉。我生在武昌区,长在洪山区,住在华师大。小时候在华师大校园里待的时间比较多。

在我的记忆中,那时的夏天似乎没有这么热。每到夏夜,邻居就把竹床搬到屋外(当时的语文老师大多是平房,叫易贝村、易贝村等。),并铺开竹床。每个人的竹床前后相连。大人们坐在竹床上,穿着运动衫或背心,大多穿着大裤腿的短裤(俗称大裤衩)我们小孩子在竹床连接的“竹桥”上追逐嬉戏,偶尔有叔叔、阿姨、伯伯、爷爷奶奶拍拍我们的身体,嬉笑怒骂,让我们觉得很开心。有时候会有条件好一点的邻居,从新添置的冰箱里拿出自制的冰棍给我们这些孩子吃,有巧克力味的,更常见的是自家奶粉做的冰棍。对于我们这些孩子来说,那是夏天最大的幸福。嘴里含着冰棍,我们在相邻的竹床上东倒西歪,看着清澈的星空,听着姐姐讲的美丽故事,隐约闻到远处各种昆虫的鸣叫,享受着妈妈的抚摸,常常在这个温馨的房间里睡着。转眼二十年过去了,但每次回忆起这样的场景,还是忍不住觉得甜蜜。那时候的生活简单却不枯燥,贫穷并不痛苦。

逢年过节,会更热闹。我们家按惯例会回爷爷奶奶家(我爷爷奶奶是宁波人,所以从小就习惯了,请理解),过节会和爷爷奶奶阿姨一起过,一行九人。春节是新年的节日,所有的食物都要全家准备,比如妈妈的春卷,阿姨的肉丸,爸爸的炒菜,奶奶的汤...各种一年四季都很难吃到的美食放在一起,可想而知我们还年轻的时候有多欣喜若狂。东吃一口,西吃一口,结果往往是晚饭还没上,我和表哥就躺下了,在姐姐轻蔑的目光中被父母骂了一顿,然后我们就开始按照习俗给长辈敬酒。记得当时爷爷特意给我们家孩子准备了大香槟和雷司令(不记得是不同年份买的还是同一年都买了),结果从爷爷开始,到现在还没到姑姑姑父。我被鞭炮声吵醒(说实话,我觉得禁鞭刑可能增强了安全感,但也让大年初一的气氛完全没有了活力)。孩子们立刻跳起来,出去燃放烟花爆竹。一阵兴奋之后(那时候大家家里都不富裕,给孩子的烟花爆竹都是按号买的),就开始和街坊的孩子玩游戏。这一天,大人们破例不用耳朵叫回去睡觉,而是微笑着站在旁边,一边保护他们,一边看着这些孩子发疯,直到受不了,被家人抱着,或者跑进屋里休息。还有一个传统节目是在我大一点的时候开始的,大概九岁或者十岁。我和大人坐在一台12寸的黑白电视前看春晚。一家人在吃瓜子,吃甜食,喝茶。大家都很开心。我觉得应该是发自内心的真正的快乐。对了,除夕的饭桌上,是孩子们一年中最开心的时候——发压岁钱。(具体多少我不记得了。十岁的时候应该是***20元,以后逐年递增。在我十岁之前,我基本上都是把钱给我妈保管,睡觉前放在枕头下面。)呵呵,我还记得当时寒假作业里的作文,里面至少两次提到了压岁钱带来的快乐。在一毛钱一根冰棍的年代,对于我们这些普通的孩子来说,无异于一笔巨款。除了过年,还有很多节气也是值得团圆的。元宵粽子,端午粽子(可惜我一直都不敢平白无故吃粽子),中秋月饼(最早的是油纸包的),还有立秋重阳之类的节气。因为没有什么特别的食物,所以小时候也没有让我记忆深刻的重点,但至少所有的家庭都要聚在一起吃一顿饭。(关于吃,在以后的求学岁月里会有关于童年零食的详细记录。)

总之回想起来,小时候的我好像对风景不是很感兴趣,记得的都是好吃好玩的东西。但有一点我这么多年都没忘记,那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单纯,很善良,现在好像没有那么多的冷漠和纠结。也许是文革后的反省期,经济改革还没有完全激发大家的物欲。

童年还有一些值得记录的事情,我就简单罗列在这里,不再详细讨论。当时流行的、适合学龄前儿童玩的游戏有:捉迷藏、官兵捉强盗、跳房子、跳橡皮筋、扔沙袋、踢毽子、打弹珠、做外国画(我最喜欢,贴纸出现的比较晚,大概是90年代左右)等等。

对我来说,还有一个难忘的童年享受,就是每周日回爷爷奶奶家,有时候公会带我去蛇山玩。蛇山的入口离我们现在的家只有500-1000米,但对当时的我来说,却是一段很长的距离。路上爷爷给我讲古代英雄的故事,让我忘记了疲劳,蛇山公园的猴山让我很开心。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猴子也逐渐老去,越来越少。后来上学后,我和他有过一次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