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时间迎接二十四节气的思考

我对一类书有一种天然的好感。如果是一瓶要开瓶的香水,我大概一开瓶就想到它的味道和天空光线、云朵、自然、气候等无穷无尽的东西。这些话让我动心,但不得不承认,我常常忘记了它们的存在。搜索引擎已经习惯了,我更习惯于通过电脑了解世界上发生的事情,而不是通过自己的感知。

节气方面,作家魏安生前留下了一组如诗般精准内敛的文章,其中有一部分发表在我主持的版面上。可惜没说完就走了,我失去了一个活得浑然天成的朋友。

五月是他死亡的季节。五月的我会想起他,会特别想读那些与自然和谐的文字。今年,我读了一本书,周华诚在西湖时间会二十四节气。

这本书非常引人注目,关键是图形仍然是一个人。码字人可以用镜头语言,简单来说就是好马配好鞍,勇者坐其上。说这是征服读者,似乎有点凶。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种渗透,像水墨画一样,看似有意无意的涂抹。一开始,我真的不知道他要走哪条路。慢慢的,他把你摇到了他的节奏:应该是自由的慢板,不然也不会说一个二十四节气,上来就是白露,最后在夏天结束。闲散而富有诗意的他,其实并不想成为第二个芦苇岸,他说的只是他眼中的西湖。它有些免费,但也让读者知道,西湖的欣赏者周华诚,是一位从农村到杭打拼的青年艺术家。某种我们也能感受到的乡愁,常常漂浮在他的西湖上。而且我们也知道他回不去了。就像我们,如果选择了道路,就只能认别的地方为自己的家乡,更别说这个新的家乡和西湖了。

西湖真的很迷人。我不能不学习,因为我心里也有一个西湖。大概有几年的时间,我像狗一样幸运,每年都有机会留在杭州,住在离西湖不远的地方。不需要聚会的时候,我会在西湖边徘徊,用手机拍来拍去,努力做到自私和排外,最后忍不住把这些发到微博里的博客上。人,其实连自己的美丽都享受不起。即使它很丰富。

与作者周华诚相比,我所说的充分证明我只是西湖的一个过客,所以我无法了解西湖。但是,我不得不说,西湖是留给我怀念的,而这种怀念正是我渴望谈论它的原因。现在让我回忆一下,西湖最美的时光,是2012年春天从机场直飞杨公堤的时候。当时春雨蒙蒙,有人打着伞直接带我去了喝茶的好地方。朋友的游戏和话题都很模糊,我终于忘了我们说了什么。但绝对没有愤怒,也没有紧张的表情,认为某些事情必须改变。我问邻居最近在忙什么,他居然回答:忙着喝茶。

喝茶的朋友中,有一位我保持多年联系的台湾省禅宗老师。我曾经写过他的观感,有一句话:我相信我每年都会在北京遇见他,因为这里有滚雪球的朋友。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他现在更多地来往于台北和杭州之间。有一次他用坚定的语气对我说:这个地方可以死了。冬天,杭州下雪了,我收到他发来的短信,“很多地方,雪一盖,就有京都的味道。”这是他典型的语言,让我心痒痒。

我第一次接近他是因为我喜欢和他讨论文化和社会问题。现在他少谈这个,喜欢谈人心的安定。也是个体心灵在社会之外的安顿。我向他转达了北京朋友的询问,并说他们也有一些问题要问你,但你只关心你在杭州的朋友。

他对我小小的抗议一笑置之,称赞这个问题问得好。但他也说,北京的很多问题都是社科院的课题性质,是大文章。要说在北京的自我定居,有的人首先会认为社会问题没有解决;甘肃人这么说,他会说:我穷,孩子上不起学。而且杭州人生活富足,追求生活品质。为什么他们自己不能安定下来?这里会有更深的疑惑。

是啊,镇守西湖的杭州人,如果不能自己安身立命,上哪找这个词?我在读周华诚的《西湖时——迎二十四节气》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从这个作家的笔下,我一方面读到了自然自足,另一方面也感受到了他对这个世界的焦虑。美丽的山水固然可以滋养精神,但对他来说毕竟应付不了现实事务——杭州的房价据说是所有城市中最高的。

你找到安东了吗?我只能说有似无。思考这些问题时,人们会想到梭罗和米兰·昆德拉的慢哲学。我会很佩服书中提到的那个只拍到了西湖边一棵桃树的摄影师。但这些不一定是你想要的答案。但是如果你意识到有时候你在寻找的就是答案,那你一定已经找到了。

你发现了什么?也许这就是西湖的意义。它美丽的脸庞没有因为见过太多沧桑而改变。它所传承的隐士文化,总是接纳那些在这个世界上得不到稳定的人。西湖之所以吸引人,不仅仅是因为有那么多丰富的文化遗址,更是因为它是这样一个奇迹,让它在朝代的更迭中毫发无损。这是上帝的祝福吗?只能参与。而这次周华诚选择了西湖的二十四节气,也许说到底就是一个说法。套用网上那句话:他读的不是节气,是自己的心情。

多年前读张岱的文章《望湖亭雪》,读到的不仅仅是一种优雅,更是一种意境。现在你不得不说西湖有这样的魔力。它不会翻转,就像一面镜子,只是为了我们内心的投射。

其实有一颗宽大的心,也有一颗细心的心。“如果你的心与外在的东西相连,就会变成‘小心’和有限的心。如果心不与其他任何东西相连,心的活动就不会有二元性。这是一颗宽大的心。而大心脏会体验到一切都在自己的心里。”乔布斯崇拜的日本曹东禅师铃木俊隆曾经这样说过。看到这句话,我几乎得出结论,西湖的存在是为了让人修一颗大心。

周华诚这样认为吗?我没有问他,也没指望和他交流。有的书是为了深入参与,有的书是为了思考自己的事情。比如我看这本书的时候,我在想自己的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