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卢古雅节气
一路摇成煤球(元宵?),穿过大兴安岭。
在大兴安岭深处,有一个古老的民族,最后一个狩猎部落。如果你认为根河是敖鲁古雅的故乡,其实你错了。他们曾经是传统的山地狩猎民族,是鄂温克族四大家族之一。目前人口只有200多。然而,就是这个小民族,珍藏着三代人的传奇故事。
吉祥三宝吴日娜作为总导演,把他们的故事搬上舞台,在北京保利剧院演出。正因如此,92岁高龄的古雅最后一任酋长玛莉亚·索老太太第一次走出大山,带着她的第一张身份证来京与观众见面。
这部音乐剧仍在海拉尔上演。
还有一部小说《埃尔贡河右岸》,讲述了他们的故事,为作家迟子建赢得了第七届矛盾文学奖。
1.鹿魂-六八
敖鲁古雅最著名的成员应该是画家刘巴。作为部落里的第一个大学生,他毕业于中央民族大学美术系,后来被分配到内蒙古出版社的美术编辑。她的母亲是部落的萨满,负责通灵。为了救部落里的人,每救一个人,就死一个儿子作为交换,儿子死了之后儿子也死了。但她救人的时候从不犹豫。刘八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孩,但她在大学时和另一个女孩结婚了。从此刘八开始酗酒,但喝酒确实激发了很多创作灵感。很多画都和这个男孩有关。曾经有一次国际大赛,全国青年艺术家评选作品参展,只有6个人入围,而她是唯一一个因为经常喝醉而不能随队参展的作者。她越来越觉得远离家乡的城市生活给不了她快乐和灵感,仿佛漂泊无根。最后,她回到山里,和驯鹿一起跳舞。她的童年记忆和部落生活是她创作的源泉。然而好景不长。由于身份尴尬,她不仅在城里,在家乡也被视为山民,总是格格不入。于是她又开始酗酒,有一次喝醉后洗衣服时掉进一条浅溪淹死了,终年42岁。她的故事还被拍成电影,并在柏林电影节上获奖。这些画被内蒙古博物馆收藏。
2.上一任酋长——马里亚索
敖鲁古雅的传说是女酋长玛利亚索。在一个男性主导的狩猎部落里,有这样一位年近百岁的女酋长,部落的精神领袖。
她曾经是已故酋长丈夫的好帮手,一个优秀的女猎手,她聪明、谦虚、热情。她不懂中文,但她能通过对方的语调、语气、表情、肢体语言猜出对方的意思,不需要翻译就能与对方有效沟通。鄂温克族是一个嗜酒如命的民族,但她从不喝酒,因为很多人,包括她的丈夫和部落里唯一的大学生六八,都因为酗酒而失去了生命,这让她很难过。为了保护鄂温克族文化,改善少数民族的生活条件,政府在根河开辟了保留地,邀请芬兰的设计师为他们建造木屋,许多少数民族从山里搬了出来。然而,马里亚索坚持留在山里。她认为没有山就不能打猎的奥鲁瓜亚人不是奥鲁瓜亚人。他们成为鄂温克部落已经很多年了,只有他们驯养驯鹿。但驯鹿只吃山上这种新鲜的碱性咸苔,鹿离不开山林。
她100岁的妹妹马里布被送到山脚下的养老院养老。但是她拒绝离开。只是为了保护和传播奥卢的古朴文化,在随团进京演出时,她人生中第一次带着第一张身份证离开了山林。那年她92岁。矛盾奖小说的主角就是以她为原型的。直到现在,她依然一个人呆在山上的桦木帐篷里,守护着她的驯鹿。
3.领导者-达·马纳
两代人之间,还有一个重要的敖鲁古雅,玛娜,酋长马里亚索的女儿,是敖鲁古雅人走出大山的积极倡导者。
可想而知,她和酋长的母亲之间存在着严重的分歧。作为一个重要的民族骨干,达玛娜被送到北京学习,在那里她认识了这座城市,并与成为她第一任丈夫的同学交了朋友。为了爱情,他带着大法力回到部落,但是城市和狩猎部落的强烈落差让他很难受。表面上他坚强开朗乐观,结果把枪口对准了自己。达·玛娜的第二任丈夫对她也很好。为了给他们的儿子买课本,他骑着驯鹿下山。当他回来时,驯鹿受到了意外的惊吓,他不幸掉下了悬崖。这件事也成为马里亚索阻止部落下山的证据,说这是鹿不能下山的标志。
但达·玛娜仍然坚持让年轻人走出大山,走进现代生活。只有这样,民族才有希望。在公民投票中,除一人外,所有人都弃权,赞成下山。投弃权票的人都很清楚。大马纳带领族人来到根河新居,实现生态移民,重建家园,做实验驯养山下驯鹿,用实际行动向母亲证明驯鹿可以下山。
现在,如果你想找到奥卢古雅的文化,你会去根河。
只有少数人会在山里找到它。我们看到的老太太不是主任本人。马里索尔找到了一个早已退休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