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农家庭抒情散文

走进山村,永远是春花秋月;走出山村,总会有很多想法。回想起烟草的味道、品质和颜色,烟农家庭的淳朴和执着勾勒出一道美丽的风景。

生活在一个充满烟火气的山村,我与烟草和农民有着不解之缘,更沉迷于浓郁的烟火香味。大山深处,人们把香烟当“宝”,“公仆”把香烟当“碗”,这让很多山里人背对背,心连心地等待。每当雪花飞出,春风吹动大地,清雪融进溪流,柳树吐出新叶,他们就忍不住走进村庄,走进农家,和农民家庭一起爬上一个坡,下一个坎,品味泥土,品味生活,品味在地里劳作的农民家庭,品味烟叶变黄金的喜悦。

立春知道春天来得早。天上还下着雪,地上的三沟五叉,溪边的山腰,山上的花场,生机勃勃。这分明是烟农忙碌的身影。农民呼出的浓雾般的热气和地面呼出的冷空气混合在一起,然后沿着村庄低矮的屋檐和山梁,在半空中悄悄地、慢慢地打着旋,把土壤从睡眠中唤醒。原本粗糙的农田,在农民弯腰伸懒腰、挖地铲地的一瞬间,被打扮得像少女一样美丽。细小的烟雾颗粒从农民宽大的手中反弹,滚进厚厚的温床,在那里发芽。天亮了,我推开紧闭的大门,沿着笔直狭窄的土路,借着皎洁的月光,轻轻走进田间,周围是一片片白烟盒子,隔着薄薄的塑料薄膜,抚摸着成千上万个小生命,不时提问。小宝宝冻着了吗?时间过得真快!日复一日,他们你挤我我挤你,笑着慢慢露出他们绿色的小脸。

芒果“忙着种”,正是烟农忙着移栽烟苗的季节。农村有句俗话:有芒的小麦收得快,有芒的水稻种得快,有苗的烟苗种得快。这个季节对于烟农来说是“一切的开始”,是一种工作,也是一种快乐。他们像烟农一样,走进田庄,贴近苗圃,轻轻揭开塑料薄膜——生命的面纱,让他们在风雨中吮吸春雨,炼就坚实的臂膀,避免过早死亡。仿佛一瞬间,盒子里的烟苗长高了,大喊——这地方太小了!我们要去一个更大更广的地方。在这种催促下,烟农们忙着拿锅:那些扛着箩筐、锄头、簸箕、整箱整箱整平的土,随意的、戏谑的、玩耍的……都沉浸在浓浓的春光里。

长夏长夏,斗指东南,次元长夏,万物长大。一旦到了漫长的夏天,站在每一个山头上都给人一种全新的感觉。一大早,他们就踩着沟边的土路,沿着山间盘绕的羊肠小道,借着朝霞的余晖,三五成群地爬上了山顶。这里,那里,这座山,那座山;溪边,坑上,柳树旁。或坐或站,或聚或散,指点着“江山”在那里,吸起香烟在那里,抛掉昨日的疲惫,风一吹,宽阔的烟叶随风起舞,一股浓烈的烟味随着摇曳的风扑鼻而来。

明媚的秋天,一片金黄的烟叶,点燃了秋天的一点希望。阳光明媚,一些农民穿梭在烟田里采摘成熟的珍宝;有的扛着金闪闪的烟叶,喊着爬着往前走,走过石阶,跨过小溪,跨过山沟,到达出水口。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们就在秋风中将烟叶整齐地摆放在露天,烟叶穿过隧道,进入了他们的“天堂”。农民们眯着眼睛,手里拿着崭新的“银票”,丰收的喜悦荡漾在脸上。

农家风里来,雨里去,用心交换——“烟票、烟房、烟车”,整个山村又回到了春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