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的画体现了什么风格?

在绘画方面,徐渭经常以他独特的书法风格写诗。徐渭用书法和诗歌进一步丰富了画面的内涵,深化了主题,充分展示了他的人品、学识、才华和思想。比如徐渭名作《墨花图》中的一朵梅花旁,他写了一句诗:未曾见梅花谱,得心应手自有神。不信,但看万树千树,东风必作春。

徐渭的《画梅花》并不关心梅花的画谱,但足以用手表现梅花的样子。还有牡丹是当时公认的富贵之花,鲜艳、华贵、华丽。

而许巍却常常讨厌有钱人,拒绝与他们交往。但是许巍喜欢画牡丹。徐渭用纯墨画牡丹,没有色彩。他的《花杂画卷》中有一幅水墨牡丹,他的诗写道:

五十八年的贫寒,你有没有错过洛阳的春天?不然胭脂少,富贵花墨写神仙。

在这里,徐渭用诗歌表达了自己的抱负,表明了自己坚定的纯真和正直,以及对财富坚定不移的渴望。在另一幅画作《莫牡丹》中,徐渭进一步明确了自己“穷而不动”的态度。

徐渭泼墨画牡丹。虽然它有另一种生命力,但毕竟不是这朵花的本色。徐渭说,像他这样的穷光蛋,在性质上最适合梅花和竹子,总显得与富贵无关。此外,徐渭在著名的《墨葡萄图》上有一首行书诗:半条命成了安翁,自习在晚风中呼啸。笔底珍珠无处可卖,却被扔进野藤。

这首诗表达了徐渭孤独、苦闷、失意的心境,其书法风格也别具一格,奇幻怪诞,跌宕起伏。

总之,徐渭的花鸟画虽然数量不多,但诗意极其丰富。另外,徐渭还挺道家的。和当时很多文人一样,徐渭是一个三教合一的理论家。徐渭常常在题写在写意花鸟画上的诗中,流露出他对禅宗的理解。

文人画首先强调的是精神,而不是形式。徐渭是典型的文人画家。这些平凡的花卉题材,通过诗歌,深化了主题,传达了他历经苦难的内心委屈,生动地表现了他桀骜不驯的个性,表现了他对艺术和人生的深刻理解。

徐渭追求画风的另一个重要命题是“出家”。也就是说,我们不提倡一步一步的模仿别人,而应该体现自己的个性和风格。徐渭在评论自己的画时曾说:“当你触手可及的时候,你可以表达自己的感受。其韵虽不能完全符合古法,但一种山野精神不期而至。”

在绘画的功能上,徐渭提出了“取乐”的观点。他主张绘画达到愉悦性情的作用,释放真实的情感冲动。

对于爱情,许巍很重视。他渴望摆脱一切人为的束缚,追求人格的自由和独立。写意画使他个人内心的愤懑情绪得到了直率的、无所顾忌的宣泄。这一思想基础使他摆脱了温柔敦厚的审美理想的束缚,表现出“真我”气质。

徐渭奔放、泼墨的风格给他带来了情感上的愉悦和精神上的慰藉,也使他突破了传统的艺术理想。谈及戏剧,徐渭认为,人的一生都是被情感所束缚的,文艺作品对情感的表达越真实,就越感人,也越容易传播。

徐渭认为,文艺作品“感人且易模仿,代代相传。”他认为真情实感是文艺作品审美因素的核心,是推动文艺作品审美功能的动力。

徐渭主张不加修饰地表达自己的主观思想和真实感受。所以他的画风更注重表现主体的情感,把自己从以前的笔墨程式和客观物象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获得了表达情感的自由。

这种表现“情”的观念,是对传统绘画以“道”为终极目标的突破。情感的真实性增强了他的艺术感染力,对他整个绘画风格的形成起了重要作用,无论是形式还是内容。

此外,徐渭在绘画的创作态度上,主张“玩笔墨”的心态。在他的画中,他经常使用“游戏”和“玩墨”这样的词。他的画不讲究工笔,总是表现出一种即兴创作的趣味,这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佛教“以不可能为法”、“法无定”等观念的影响。

正是徐渭在绘画思想上对风格特征的个性化强调和对个体情感的真实直白的表达,使他在前人的基础上把写意花鸟画更进了一步。无拘无束的笔墨形式和骨骼外放的气质个性,大大加强了水墨写意的表现力。徐渭以其全新的笔墨语言,确立了自己独特的风格特征,实现了对写意花鸟画传统审美理想的创新。

徐渭的写意花鸟画摒弃了古典风格中的典雅、整体、和谐、平和、内敛之美,直接呈现对立与冲突之美。徐渭的奔放笔墨,绝不是技法上的写意,而是他人性和情感表达的一种媒介。

其中,徐渭写意花鸟画的表现魅力是古典写意绘画所不能具备的美,这恰恰是艺术发展的新趋势,也是徐渭在花鸟画发展中占据先锋地位的原因。